楚果倞抱着它回了家,把零食一样一样的打开喂给它吃,直到把它的肚子吃的圆滚滚的才停下。

只是看着小东西右腿上那厚厚的纱布,他突然觉得今天晚饭时,怕是他的哥哥要让他直接啃生玉米了,也不知道那东西生吃有没有毒。

下午傅耳迩没有去上课,因为她从温柚那儿得知了要学的舞名。那舞在三年前的新人集训当中她就教过别人,甚至觉得原先的编舞有不妥之处又给改了改,每一个动作都熟悉的不得了。

她拿着两年前的门卡,来了曾经她专用的练舞室,把门牌放到感应器上,竟然开了。

看来史京忘了注销她的卡。

她的门卡向来都有最大的权限,可以去到舞蹈社的任何一个地方。

然后她就在这里待了一整个下午,她用两个小时复习了三曲舞,反复的跳,去回忆那曾熟稔在心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旋转,直至熟练。

然后她又花了两个小时用舞蹈室内的健身器材健身,直至满头大汗连舞蹈衣都湿透了。用里面的浴室冲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才回家。

分明锻炼了一整个下午,却反而不饿。她吃了点沙拉,又看了会儿舞蹈视频便上床睡觉。

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身侧的暗红色窗帘,她突然想起了她创作那支舞蹈《灵》时的样子。

那天晚上,江北瑾下班后来舞蹈室接她去吃晚饭,可谁知她出门前突然来了灵感,拽着江北瑾进了她专用的舞蹈室,让他等等她。

江北瑾由着她拉着他坐下,模样却是可怜兮兮的说:

“我好饿。”

她揉了揉他的头,说了句:“乖,一会儿姐姐给你买好吃的。”

她其实比他小,撒起娇来的时候却常常自称姐姐。

他是宠着她的,所以即便已经是为了今天的案子连续24小时没睡,眼皮在打架,肚子饿的胃痛。他还是笑着点点头,穿着银色西装戴着同色领带直接倚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安静的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