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轩眉头一皱，他眼神黑漆漆的，有着些许冷意，沈玲玲被他看得心里一咯噔，再想起他以为对她的温柔，此刻更有些接受不了。

赵轩道：“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这是我和你的问题，无论我和你怎么样，都和叶薇无关。”

沈玲玲：“和叶薇无关？你现在是在为她说话吗？”

赵轩：“玲玲，我们之间的问题出在哪里，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不要把叶薇扯进来。”

沈玲玲咬住嘴唇，眼睛慢慢红了起来。可能就是因为知道，她才会这么难过。

赵轩：“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愿意和我坦诚，你宁愿把我变成精神病。玲玲，你对我的真心又有多少？你真的爱我吗？”

沈玲玲想要解释：“我没有，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啊，我……”

赵轩道：“玲玲，我们离婚吧。”

沈玲玲脸色一下变得惨白起来，她瞪大眼睛看着赵轩，仿佛不敢相信他刚才说了什么？

说来也奇怪，就在他说出“离婚”两个字的时候，赵轩感觉困扰他许久的问题终于解开了。

仿佛在这一瞬间，遮挡在他眼前的所有迷雾都拨开了，他好像站在了什么奇怪的地方，直观的看见了自己这一世，他终于知道自己是谁，知道叶薇是谁，也知道了沈玲玲是谁。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了悟说他知道的越多，对他来说反而不是什么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