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扫了一圈儿，也没什么好看的了，牧希就干脆关掉了页面。

然后……她的手机刚好响了。

是靳锋的电话。

牧希才想起来，之前他就给自己打了好几个电话。

“喂。”牧希接通了电话，“抱歉啊。”

“对不起。”

两边同时出声。

两人都是一愣。

牧希当先掌握了主动权，出声问道：“有什么对不起的？怎么突然一开口就说这个？”

靳锋在电话那头苦笑了一下，不过牧希根本看不见。“你没什么好对我说抱歉的，我说对不起，是因为……这一次风波出来的时候，我竟然没能站在你的身边，没能在网上为你说半句话。”

牧希怔了一下，她没想到原来靳锋一直记挂着这一点，不过自己还真的没怎么上心。“嗯，说抱歉是因为我漏接了你的电话，这两天事情太多了，忘记回复你了。”牧希觉得这声“抱歉”是出于礼貌。她顿了顿，才又接着道：“你才是没必要对我说‘对不起’，在背后算计我的人又不是你。我听说你当时在外面拍广告吧，顾不上来也是正常的，你能打电话来已经很有心了，谢谢你。”

靳锋的喉头动了动，突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牧希是他见过最克制的女人。

他几乎难以猜透牧希在想什么，哪怕他再请牧希吃饭，送她回家，在片场里对她呵护备至，他都无法从牧希的脸上找到半分的心动。

直到这一刻。靳锋听着那头牧希得体大方的声音，他能察觉到牧希骨子里的疏离和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