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天来过永寿宫。”杭清淡淡道。

钟槿炎和钟桁愣了愣,然后脸色霎地变了。

永寿宫的宫人们已经呆住了,根本没想到杭清会选择这样粗暴的方式,直接讲了出来。毕竟按照正常人的思维,身为寡居的太后,寝宫却被一个藩王闯进了,两人还说了那样久的话,就算当今皇帝是太后的儿子,太后也未必敢将这说出去。那可不仅是怀名节的大事,更有可能被怀疑私通藩王啊!要知道历史上这样的事件并不少啊!

他们哪里知道,钟槿炎和钟桁对杭清怀的什么心思,谁都有可能怀疑杭清私通,但唯独他们不会。

关天的手虽然伸得长,但到底还没到只手遮天的地步,钟槿炎很快就料理了永寿宫中的人,并且迅速安排了杭清前往临城避暑的事。

等到天明的时候,杭清已经乘着马车出城去了。

这厢关天很快也接到了钉子全被拔掉的消息。

“从前小皇帝都没瞧出来,如今怎么就聪明起来了?”随从纳闷道。

关天摇了摇头,面上却非但没有怒色,反还有笑意:“钟槿炎哪有这样的本事?应当是阿卓告诉了他。”

“这,这说了,小皇帝就信?”

“他如何不信?阿卓不管说什么他都信。我原以为阿卓惊吓之余,是不敢说的。却没想到……也是,阿卓本就不是真如外界说的那样怯弱。”关天越说脸上的笑意却是越深了。

随从一看关天满面骄傲的神色,差点厥过去。王爷,咱们家的人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