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钟槿炎很快冷静了下来。钟桁的个子比他微微高上一些,钟槿炎仰头看向钟桁, 神色同样也平静极了,和刚才的钟桁如出一辙:“……但你依旧不能如此。”

“为何?”

“多谢兄长将我点醒。”钟槿炎薄唇微动。

“……什么?”

“原来我也是倾慕卓渔的啊。”钟槿炎云淡风轻地道。

钟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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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槿炎实在选了个不好的时机将杭清带出来,他一面要操心大事,事事亲力亲为,不肯假手他人,生怕再出错漏, 一面还要顾着与各方势力斗法,首当其冲的便是暗中动手脚的其他藩王。如此之下,又哪里有余力来照顾杭清。杭清虽然出了宫,但却无法出院子,比起来倒还不如宫中自在。

而关天便不一样了。众人都知晓他浪荡惯了,天大的事他不参与进来,也没甚奇怪的。关天接连两日凑到杭清门外,钟槿炎便坐不住了。

“不如今日母父随我一同出行?”钟槿炎问,眼底盛满了小心翼翼的期待。

杭清掐指一算,时候也差不多了。按照原剧情,今日钟槿炎便得遇上刺杀了,最后这桩事会被栽到关天的头上。钟槿炎对关天积怨已久,刺杀事件一出,钟槿炎当然是毫不怀疑地将利刃对准了关天。一旦走上这一步,两人之间的矛盾就再也无可调和了,关天还是会按照原剧情反了钟槿炎,而他身为钟槿炎的母父,当然也就注定被推向关天的对立面,那时候还有何好感度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