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不大好看。”关天笑了笑,倒是满不在乎:“太后的屋中出现男子……”

他话才说到一半,门就被人从外敲响了。

“太后可歇息了?”那是一道低沉的男声。

关天敏锐地朝门边看了过去,倒是连躲藏起来都忘了。

杭清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外头的钟桁却当杭清因为舟车劳顿,在床榻上不慎睡过去了。那一刹,钟桁也不知道自己想的些什么,竟是不自觉地抬起手推开了屋门。

就是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屋中二人都微微一僵,随即是尴尬的六目相对。

钟桁最先反应过来,他一步跨入到屋中,猛地合上了屋门,厉声道:“哪里来的贼人?胆敢潜入此处?若再不离开,休要怪我不客气!”钟桁是认得关天的,但这时候他却将“贼人”的身份死死地钉在了关天的身上。

关天又哪里能看不出钟桁的企图,他当即冷笑一声,道:“你待如何?本王前来拜见太后,又有何不妥?”关天顿了顿,突然道:“此事应当怪罪陛下才是,太后是何等千金之躯,如何能带到此地来?”

钟桁被关天噎了噎,脸色铁青:“本王?我眼拙,瞧不出贼人哪里便是王爷了?”话音落下,钟桁抽出了腰间的剑。杭清隐约记得此物是前几日钟槿炎给的,似乎……就是准备着来防关天的。

关天没想到对面这青年敌意这般盛,提剑便杀了上来,愣了一霎后,便果断迎上了钟桁。

杭清木着脸:…………

“钟桁?”“怎的去了这样久?可瞧过母父了?”“钟桁?”屋门外接连响起的男声,叫钟桁的动作顿了一下。

钟槿炎久久等不到人回去,便按捺不住亲自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