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轻功虽然不差,但也算不上是出神入化日行千里,换做平时绝对追不上南宫璃月,然而凡事一旦牵扯到教父大人,哪怕就是累得跟狗一样,她也认了!

“快,快说……他找你,都跟你说了什么……做……做了什么?!”

南宫璃月端坐在软榻上,一手捧起下属递来的茶汤,凑到嘴边浅浅酌了一小口,并不急着回话,却是轻抬眉梢,反问了一句。

“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那个男人是谁’?”皇甫长安被他问得一头雾水,默了默,才有狐疑地蹙起了眉梢,“你不要告诉我,你只知道他的名字,却不知他是什么身份?!”

南宫璃月依然是气定神闲,哪怕他心中灰常好奇,面上却不会再流露出半丝半毫。

“他不过是托我传个话,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他的身份?”

闻言,皇甫长安忍不住“靠”了一声,有种被耍的赶脚……尽管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她自己意淫过度。

“那他要你传什么话?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可以说了吧?”

南宫璃月放下茶盏,抬眸睇着皇甫长安,丽眸之中并无任何的暧昧之色,只长出了无数细小的爪子,紧紧地抓在皇甫长安的面庞上,想要从她的神情中猎取有效的讯息。

“他只让我跟你说六个字——‘非我,杀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