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好的时候被岳父大人撞了个正着,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剔着眉梢,皇甫无桀一袭黑袍隐匿在一团黑暗里,便是连声音听着也冷酷了许多。

只一张俊脸迎着烛光看得清晰,尤其是嘴角那一抹意味莫名的笑意……别说是皇甫长安,就是花贱贱看了也免不得微微有些心寒。

他们这是要干嘛?!突然有种很不妙的预感,鸭梨好大!

——“还想不想更刺激一点?”

皇甫小四的身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甚至连走路都有一些艰难,因而他是最后一个赶到的,进门的时候差点儿还被门槛绊倒。

好不容易站稳了,一抬头,就是众人毫不掩饰的鄙夷:

你都这样了还来凑什么热闹?!快滚回去睡你的觉!

皇甫小四一把鼻涕一把泪:不许欺负残疾人!劳资身残志坚!

“哐”的一下!宫疏影手把手再次将房门按了回去,尔后斜斜地往门板上一靠,双手抱胸,艳丽的眉眼中携着一抹苦大仇深的冷笑,如利剑般射穿了花贱贱的心房!

就在花贱贱挑着眉梢作势要盯回去的刹那,却见宫疏影扬袖一扫,笑得风情万种,百媚横生。

“今晚我做东,大家不用客气,尽情玩吧!”

还没明白过来宫狐狸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花语鹤就已经惊悚地看到,那几位奸夫已经开始……脱!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