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我可以把他打到十分死吗?!”

“可以。”皇甫砚真靠得皇甫长安最近,默默地捏着她的声音应了一句。

话音未落,众人“咻”的就拔出了佩剑,作势要刺向花语鹤,皇甫长安赶紧从床上弹了起来,大喝一声。

“操!劳资什么都没说!你们给我住手!啊——”

本来众人打算将计就计,先砍了花语鹤再说,只是听她那么一喊,不由扭过头了头……见她鸡冻之下又被绑了手脚,险些从床头栽下来,只好匆匆回过了身,托住她的身子将她扶回到床上。

“哈、哈欠!”

朝天打了个喷嚏,立刻就伸出一只手来,拿着湿巾要帮她擦鼻子,惹得皇甫长安一阵恶寒,抬起粽子手一把拍开了丫。

“滚,劳资又不是三岁奶娃!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撕开了一只手的布纱,皇甫长安拿过湿巾,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擤鼻涕不太好,不由抬眸望了一圈……一时间,众人纷纷侧目,不再看她。

皇甫长安这才小心翼翼地擤了一下,但还是不敢太大声……尼玛,连擤鼻涕都不自由,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