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么一来……算一算她到手银子,还是很可观嘛,这趟秦都果真是没白跑啊!

随着染香姐姐走进一个静谧园子,坐落花街北边,跟花街并不接壤,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寻常深宅大院,但推开门就会发现,这宅子里下人全是侍女,没有一个男人……很显然,这是馆主大人私人住处。

行至一座竹楼前,皇甫长安不经意瞥了两眼,顿而狗眼一闪,油然而起一股肃然之情。

只见那竹楼大门左右两侧,挂着一幅鲜明夺目对联,左右两边竹板上气势磅礴正气凛然地刻着几个大字——“有朝一日剑手,杀天下负心狗”!

隐隐……皇甫长安好像知道了神马……

为何染香姐姐会对渣男如此嫉恶如仇?为何这院子里全是女眷没有一只男丁?为何薄情馆收弟子全是软妹纸?为何……染香姐姐也加入到了争夺她行列里面,一手护着她同时,一边还像是防狼似防着她皇兄们?艾玛,染香姐姐真是太温油体贴了,男人吃起醋来简直没完没了,比禽兽可怕多了有没有!

进到屋子里,房内点了炭火,迎面而来就是一股温热暖流,皇甫长安抖抖着脚儿坐到软榻上,喝了侍婢奉上来热粥,身子一下子就暖和了起来。

不比其他几位皇兄斯文吃相,皇甫长安三下五除二就大口扒光了粥,尔后抢众人继续审问之前开了口。

“对了,你们怎么现才过来?我之前不是有派人寄信去皇城吗?难道你们都没有收到?”

“别说是信,连根头发都没有……”宫疏影扫了扫他那卷长眼睫毛,妩媚凤眼微微眯起,染上了几分狐疑之色,“你真寄了吗?”

“靠!你什么意思?劳资说一不二,有必要为这破事儿诓你们吗?再说了,你们没看劳资这儿受苦受累受欺负,虎落平阳被犬欺,落草凤凰不如鸡……要是你们不来,劳资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脱离苦海……”

“呵……受苦受累爷是没看见,恩爱缠绵你侬我侬倒是看了个够……”

关键时刻,不曾想李青蛙居然背后捅了她一刀,霎时间,屋子里气氛顿时又凝重了起来。

“可不是,这张脸都圆润了许多……”皇甫凤麟凑了过来,捏起她小下巴左右看了两眼,语气颇为阴阳怪气,“看来某人把你养得很好嘛。”

“滚粗!你以为你养猪啊!”拍开他爪子,皇甫长安再度使劲儿转移话题,“你们真没有收到信?不可能啊,寄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没理由会被拦路抢劫吧?而且就算真被抢了,照理说那镖局也会来知会我一声……”

听皇甫长安说得认真,众人这才关心起她所谓“信”来。

微微蹙起眉头,皇甫砚真凤眼轻抬,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是被花语鹤劫走了?”

“他劫?不太可能吧……我寄信时候还没跟他遇上呢,而且当初我代替旭日三小姐嫁给他时候,根本就不知道韩府大少爷就是他好吗?!”

“哼……你不知道是他,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是你。”

皇甫无桀也觉得很可疑,而且重要是,不管是不是真……只要是能往花语鹤身上扣罪名,好一个也别落下!

“诶?”等等……难道真是花语鹤下手?!

皇甫长安还记得洞房花烛那一夜,花语鹤那张贱贱脸上,那个好整以暇看好戏表情……操!不会真是他搞鬼吧?!这只贱狐狸!

“听你们这么一说……”夜染香似乎也想起了什么,这会儿有李青驰,她自然是坚决站皇甫长安这边!“我好像想起来,你们大婚之前,韩连熙和旭日庄主曾经一起喝过酒。”

此言一出,场众人皆不是傻子,当即变了脸色,对花贱贱仇视浓了三分……像花语鹤那么谨慎男人,若事先没有摸透对方家底,绝逼不会随随便便就跟人成亲好吗?!也就是说,他娶皇甫长安之前,就已经知道她身份了,甚者……还有可能是他安排了这门亲事!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花语鹤会出手拦截皇甫长安寄回皇城那封“信”,也不是没有可能。

花语鹤这是作死节奏吗?!害他们胆战心惊过了那么久不说,甚至还他们翻天覆地找皇甫长安时候,独占了她!

呵呵呵……花语鹤,你shi定了!

惹怒一个就算了,一下子惹怒了五个,管你是韩府大少爷,还是风月谷谷主,还是神马乱七八糟……信不信有九条命都不够你shi!

感觉到从众人身上散发出来杀气,皇甫长安忍不住替花贱贱捏了一把冷汗,虽然她也觉得他这是咎由自取,但还是觉得……嘤嘤嘤,不管他们肿么对你,请务必!一定!绝对!要保护好你土豪匊啊!因为那已经光荣地被本攻选中了,是本攻私有物品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