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油兄弟虎躯一震:尼玛,这明明是大惩小诫好吗!

那厢,故事主人公还沉浸娇娆小雏匊投怀送抱喜悦中,久久不能还魂……踩着马鞍翻身上了马背,皇甫长安还是情难自禁,忍不住放声高歌。

“天上~掉下~钰美人~哎~”

导演:“……”卧槽,泥们够了!妈蛋,劳资都要得蛇精分裂症了!

好皇甫长安就会那么一句,吼完之后就找不到调儿了,只能拾起马缰甩了甩马爷性感大翘口臀,换了个曲儿边走边哼。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采匊!我挥着手里小黄口瓜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哗啦啦湿了一身衣~”

马爷:艹艹艹!去泥煤小毛驴!劳资明明是脱缰野马,风一样马!

正皇甫长安颠儿颠儿着踏马青石板上,南辕北辙地往皇宫走,尔后车夫不忍直视地纠正下,转过头来继续走……时候。

寒冬料峭,裹挟着冰冷寒风从身后传来一声轻唤,音调冰薄,完全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又有种令人为之神魂颠倒之感,宛如催命之魔音。

“姑娘,你东西掉了。”

左右瞅了一眼,青石板铺就长长大道上,除了堆积墙角厚厚雪层,并没有别行人走过,确定那人是叫自己,皇甫长安不由得蹙眉,扭过头哼了一声。

“眼睛长匊花里了?喊谁姑娘呢你?劳资明明就是男……”

一句话来不及说完。

皇甫长安回过了身,看清了那人面容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