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鹤依旧穿得不多,一件内衬,一袭长袍,明摆着要风度不要温度,装逼遭雷劈。

宫疏影支肘靠床头,两条又白又长腿儿环着皇甫长安腰,不安分地被子里挠她痒,暗示她点把花语鹤弄走,好继续先前东宫里未完成大业!

喝下小半碗姜茶,皇甫长安将瓷碗放一边,有件事儿她必须先确定了,不然一晚上惦记着,她今夜里就别想睡好觉了。

“阿花,那个白瑛所说,你觉得有几分可信度?”

……阿花?!

花语鹤顿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地开口回视她:“你刚才是叫本谷主?”

皇甫长安挑眉。

“这屋子里还有别人姓花吗?话说,你这个姓氏也太骚了,跟你谷主身份一点都不符合嘛!像你这种人,就应该姓个‘钱’啊‘金’啊‘银’啊神马……才符合你气质嘛!”

听了这话,花语鹤撇开了视线,不太想继续跟她说下去了……这种连别人姓氏都要吐槽家伙,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

气氛僵持间,还是宫疏影狗嘴里吐了颗象牙。

“小甜甜,这你就不懂了……‘花’这个姓多好啊!你想啊,这‘有钱花’,‘随便花’,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却求而不得?但谷主大人就不同了,‘花语鹤’三个字往桌面上一摆,可不就是‘有钱花’、‘随便花’?”

一句话,把皇甫长安逗笑了,把谷主大人也哄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