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无桀心知多说无益,便也没开口解释,只淡淡一笑。

“长安要什么,我都会给她。”

皇甫砚真拉长的眉尾,显然是不相信:“大皇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商量了?”

皇甫无桀敛眉:“这是我欠她的。”

皇甫砚真眸光微烁,只当他说的是那一箭的事情,却不知道,皇甫无桀指的是他欠长安的一个人情。

皇甫凤麟听他们两人说了几句话,却不见得皇甫长安有反应,不免觉得奇怪,爬过去轻轻推了她一把:“七弟,你该不会是跪着睡着了吧?”

却不料,这一推,皇甫长安就一头栽了下去。

“长安!”三人惊呼一声。

皇甫无桀眼疾手快接住了她,却见她紧闭着眼睛,面色苍白。

皇甫凤麟无意间瞅见了皇甫长安的衣摆上沾着的星星点点的血迹,不由得又是一声惊叫:“啊!长安流血了!”

皇甫砚真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看出来那染血的裙摆是先前皇甫长安压着坐的位置,清丽的双眸微微一烁,当即明白了什么,虽然算着日子不太对,但也就差了那么两三天。

脱下外套披在了皇甫长安身上,皇甫砚真跟皇甫无桀交换了一下眼色,已然知晓长安这是来葵水了。

只有皇甫凤麟那个白痴,还忙不迭地跑出去,要叫太医。

“来人!快来人!传太——!”

“别传了……蠢货!”

皇甫砚真忍不住骂了一句,捂着皇甫凤麟的嘴巴把他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