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眼门外匆忙晃进来的皇甫胤桦,皇甫长安稍稍拽下了皇甫砚真的身子,对着他的耳朵小声道:“留下张太医就好了,让他们都先出去。”

皇甫砚真微蹙眉头,但还是依言照做了。

皇甫胤桦快步走到床边,问向张太医:“长安的情况怎么样了?!”

“太子殿下伤得不轻,又失血过多,怕是十天半月都好不了了,幸亏没有伤到内脏,不足以致命……但还是要多加小心,以防感染了别的病症,尤其是今夜,要是退不了烧可就麻烦了……”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开方子煎药啊!”

“啊……是!微臣这就去开方子!”

皇甫胤桦情切地训了一句,走到床边坐下,看到皇甫长安染红的袖子,不免一阵阵心疼,伸手在她的脸上摸来摸去。

“好可怜啊,流了这么多的血,看着都很疼了……谁射的箭啊,这么不长眼,不懂什么叫射人先射马吗?唉……长安啊,一定要挺住啊,你要是就这么死了,估计很多人都要高兴疯了,千万不能让他们得逞啊……”

巴拉巴拉巴拉!

听到最后,皇甫砚真都兽不鸟了,忍不住开口提醒了一句。

“父皇,你先回去把湿衣服给换了吧,有儿臣陪着七弟就可以了。”

“唔,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