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马车上,经过那么一闹,皇甫长安累觉不爱,靠着玉琉裳的肩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车厢外,落日余晖将夕阳衬着极大极圆,金色的光芒笼罩着整个山野,皇甫长安坐在车窗边,纤瘦的身影就那么静静地镶嵌在了暗红色的太阳里面,如同浴火一般。

宫疏影穿过她的肩头看向夕阳,须臾,又把视线移回到她的身上。

都说帝王之家薄情寡性,可是眼前这个小家伙,看似比谁都冷血凉薄,却又比谁都来得重情重义……好可爱的孩子!

话说我真的已经长发及腰,青丝挽就了,少年你就娶了我吧!娶了我嘛好不好?!嗷呜!

到了驿站,一队人马停下休息,赶了整整一天的马车,皇甫长安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震碎了,忍不住开始无比地怀念那些先进发达的交通工具,不用神马灰机高铁,给她一辆绿皮火车,她都要高兴得从梦里笑醒过来了好吗?

用了晚膳,天色尚早,皇甫长安一下子睡不着,便坐在床上练气。

没多久,门吱呀一声被推了进来,皇甫长安就是不用睁眼,鼻尖嗅到了那股子骚味儿,也知道是谁来了。

宫疏影走到床头,见皇甫长安闭着眼睛不搭理他,不由伸手扯了一下她的头发,看她吃痛地撑开眼皮来怒目而视,才把手里的东西往她前面一推:“弄丢了我的荷包,你别想随随便便就蒙混过关。”

闻言,皇甫长安怒,大怒,非常怒:“卧槽明明是你自己丢掉的!”

宫疏影把手里放着绣线绣针和绣布的篮子往她怀里一塞,决定无赖到底:“我不管,你要再给我绣一个,不然我的银子没地方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