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伤心之处,妆妃又是心痛又是怨恨难平,不禁掩着绢帕落了两滴清泪。

听妆妃这么一说,皇甫砚真才算是彻底信了皇甫长安,但脸上的神色依旧十分不悦:“既然你早发现了端倪,为何不跟我说清楚?”

“哟!”皇甫长安挑起眉梢,拿折扇的扇柄捅了一下他的胸口,笑着戏谑,“本宫这不是怕你怜香惜玉下不了手,一不小心就打草惊蛇了嘛!这深宫寂寞的,谁知道泥们私底下有没有做什么苟且之事……”

“你胡说什么?!”皇甫砚真面色一青,恨恨地瞪了皇甫长安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喜欢沾花惹草恬不知耻吗?”

“是是是……本宫沾花惹草,二哥冰清玉洁,本宫恬不知耻,二哥纯洁无暇……”皇甫长安幽幽一笑,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话说二哥年纪也不小了,敢问是为了谁守身如玉?”

“你……!”皇甫砚真蓦地耳根一热,跟这种无赖说话,他迟早要内伤!

“诶?为了本宫?”抓住他话里的把柄,皇甫长安笑得更暧昧了,“二哥这是变相地在跟本宫告白么?哎哟……二哥早说不就是了,本宫怎么忍心让二哥憋坏了自己呢……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二哥今晚就来本宫房里吧,本宫一定会很温柔的……”

睨着皇甫长安得瑟的笑脸,皇甫砚真却是慢慢冷静了下来,学着她的模样无良一哂。

“不好意思,刚才说漏了两个字,完整的那句话应该是——你不配。”

“哎呀!”皇甫长安忽然捂着耳朵叫了起来,“本宫怎么听不见了,二哥你刚才说了什么?嗯嗯?突然耳聋了一下下……”

皇甫砚真……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