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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少主有些着急,额头上开始冒汗,说:“大家切勿相信小人啊,我冯家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东方挑了挑眉,就说:“你冯家人空口白牙,就说自己冤枉,我们怎么相信你们?这些碎玉子的确是在冯家的屋檐下挂着的,我们都瞧见了,难道还有假的?”

冯少主恼了,想要走过来,但是这里人实在太多了,他根本无法拨开人群走过来,只要隔着这么多人,瞪着眼睛说道:“你是何人?为何在这里污蔑我冯家?”

东方说:“我怎么是污蔑?旁边的人都这么说,就不允许我这么说了?难道只因为我是个无名小卒,所以冯家的人不让我说话?那我能不能放屁?”

冯少主被他气得脸都青了,有人听到东方的话就笑了出来。

子车无奇一脸的宠溺,日暮瞧得鸡皮疙瘩都下来了,轻轻戳了一下子车无奇,低声说:“你笑什么呢,你小师侄说话真是够……粗俗的。”

子车无奇看了他一眼,日暮赶紧改口,说:“嘿,我说的你小师侄真是够淳朴的,说的都是大实话。”

有人觉得冯家捣鬼,但是有的人在这种时候,反而觉得是可以巴结冯家的机会。

毕竟来的不只是修仙世家,还有一些刚兴起的门派,他们一点名声也没有,好不容易能参加这样的大会,自然想要一夜成名。若是能趁机巴结上冯家,那以后的日子恐怕就要飞黄腾达了。

结果就有人突然站出来,说:“冯家的为人我们都知道,大家不要听信谗言。况且,敢问这位小兄弟,刚才除恶大会的时候,你怎么突然先行离开了?难道这些碎玉子全都是你搞得鬼,想要嫁祸给冯家的吗?”

东方一听,忍不住挑了挑眉,这冯家还有拥护者,也真是不容易。

东方的确和子车无奇还有日暮提前离场了,虽然当时很混乱,人也很多,他们还坐在角落,但是没成想竟然有人注意到他们。

那人又说:“大家想想看,这碎玉子上的咒法固然可怕,但是实在太小儿科了,极为容易被发现啊,冯家怎么可能用这种办法?岂不是很容易原形毕露?”

碎玉子上的咒法的确阴毒,不过像那个人说的一样,有些简陋,容易被人发现。

这种咒法时效性不会太长,所以冯家才不惜危险的趁着大家开会让人来设下咒法,如果提前设好咒法,时间一长根本就没用了。

再有一点就是很容易被发现,它不能用障眼法遮盖,一遮盖也就没有作用了。所以冯家的人才会想到把咒法下在碎玉子上,碎玉子比较不起眼,而且比较高,到时候也好毁尸灭迹,全都拿去处理掉就好了,不容易被发现。

当年东方的师父用这种咒法对付他,也是因为觉得东方小,根本什么都不懂,才敢这么用的。

那人一说,大家好像是墙头草一样,瞬间就随着风向倒了,开始针对起东方来。

有人就跟着质问说:“说的对!我也看到你提前离开了,你提前离开是去做什么了?把话说清楚,是不是你动的手脚,想要陷害冯家?”

那人话刚说完,突然从旁边就挤过来一个人,说:“大家别着急,听我说一句,这位兄弟并非在碎玉子上做手脚的人。”

大家听到声音,全都转头看去,东方也好奇的转头瞧去,就看到那说话的人身材高大,而且是个熟人,竟然是冯九。

冯九一脸憨厚老实,说道:“这位兄弟的确提前离场了,不过我可以作证,碎玉子上的咒法不是他下的。”

冯少主一瞧冯九出来捣乱,立刻就恼了,断喝一声,说:“冯九,你出来做什么?”

不只是冯九,白姑娘也在这里。她并不认识东方,毕竟东方以前和子车无奇公用一具身体,但是白姑娘发现东方是日暮的朋友,所以也有点焦急。

白姑娘也说:“表哥,肯定不是他们的,这几位我认识,他们三番两次的救了我呢。”

白姑娘也站出来说情,冯少主的脸色更不好看,说:“表妹你还太小,又太不谙世事,他们说不定救你就是阴谋,想要通过你来害我们冯家。”

东方说:“哎呦呦,冯家的少主原来这么懂阴谋,我还真是大开眼界了。”

冯少主说的的确不好听,有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让人觉得他非常刻薄狠毒。不过冯少主这会儿可是管不了了,必须要摘清楚责任才行。

冯九赶忙继续说:“刚才这几位兄弟的确提前离开了,这都是我的不对。是我邀请了他们一起喝杯酒,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