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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镇一笑,道:“当时我只怕薛公子居心叵测,会伤到无艳,你若是并无恶意,我又何必做恶人?”

薛逢听了这句,才哈地一笑,道:“你这话跟小丫头方才的说法倒是如出一辙。”

尉迟镇挑眉,却并未追问,只道:“薛公子,我昨晚服的可是断离的解药?”

薛逢眯起眼睛看他,慢慢问道:“你都记得昨晚的事?”

尉迟镇咳嗽了声:“有些记得,有些却模糊了……不知薛公子为何有断离的解药?”

薛逢冷哼道:“我是生意人,自然手通八方,你药也吃了,如今也清醒了,还问做什么?余下的我自跟小丫头去说,不劳动问。”

两人说到此,外间尉迟彪迈步进来,见尉迟镇坐在床边,便喜道:“哥哥,你醒了!”

尉迟镇点头,见他精神饱满,便道:“你几时回来的?”

尉迟彪道:“将天明的时候才回来,方大人他们都醒来了,也都无碍,方才派了人来通报,说是等会要亲自来接哥哥去府里呢,我怕惊动他们,就没说哥哥昏迷之事。”

尉迟镇道:“你做的甚好。”

尉迟彪被夸奖,十分高兴,看屋内并无无艳,便问:“无艳姐姐呢?”

尉迟镇道:“方才叫她去歇息了。”

尉迟彪闻言叹道:“也是,昨晚我回来的时候,她还守着哥哥呢,眼里还泪汪汪地,我要替她看着哥哥,她都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