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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景侯收好了针,侧头对温白羽说:“前面有个大坑。”

他们的话刚说完,就听“噗咚!”一声,车子果然从大坑里冲下去,然后颠上来,温白羽开车从来都不知道躲坑。

万俟景侯早有准备,已经伸手扶住了车门的扶手,后面两个人根本没有准备,万俟流风还在出神,被颠的磕到了车顶,而于先生一颠,从靠着万俟流风的肩膀,变成了躺在他腿上,于先生看起来很困倦,竟然这样都没醒过来。

万俟流风“嗬……”的轻轻吸了一口气,感觉于先生这么躺着,实在太危险了。

温白羽可不知道后面大侄子有多煎熬,车子开得还是依旧颠簸,于先生好几次差点从万俟流风的腿上滚下去,万俟流风拉了他好几次,反复的颠簸就是折磨,万俟流风反复的深吸气,告诉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

时间已经很晚了,车子被迫停了下来,众人都怕温白羽疲劳驾驶发生什么事故。

这荒郊野岭的,他们也没地方扎帐篷,就把车子停在土路的旁边,然后大家把车子的座椅尽量放平,躺在椅子上睡觉。

温白羽躺在椅子上,翻了两圈,万俟景侯看他身上跟长了跳蚤一样不老实,说:“怎么了?”

温白羽说:“椅子好硬,硌的我腰疼。”

万俟景侯招手说:“过来。”

温白羽说:“那怎么过去啊,椅子这么小,咱们两个人躺不下。”

万俟景侯身材高大,一个人坐在副驾驶上,已经很满当当了,温白羽再跑过去的话,车门就挤掉了,后座上万俟流风靠着,于先生躺着,也是满当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