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互联网企业从技术层面而言，其实都没有什么门槛，就是拼创意。你先走一步，不等于就一直领先，同类的产品会很快下场，结果就是烧钱大战，争夺客户。烧钱大战的结果是便宜了华尔街的风投。从企业的角度看，没得选。从我的角度看，等待下一次机会比现在就入场能挣更多的钱。”

白老师听到这话立刻来了精神：“还真有这样的机会啊？”肏

“当然有，未来的变化会很快，一旦硬件上出现技术突破，很多机会涌现。不过其中很多项目看起来不错，其实就是赌。硅谷也好，中关村也罢，每年不知道死多少小企业。”

吴明珠也跟着来了弹性：“你还真别说，晚上去酒吧里消遣的时候，稍稍注意听，能听到不知道多少个开口就是百亿潜力的项目。动不动就是我这个项目马上能拿到风投了，到时候一上市，五十亿起步，几百亿不是梦。”

“哇，好可怕，我还是安心做自己的游戏吧。方蛰。将来你说的机会来了，一定记得通知我掺一股。”白莉笑眯眯的接过话的时候，吴明珠好像附和的语气来一句：“那是，白老师现在身家怎么也得五六个亿了。”

“可不敢跟你比，我这点身家的单位是软妹币，你的身价单位是刀乐。”

“过誉了，我又不是靠自己的本事才有的今天，对了方蛰，啥时候去看看小囡，我妈整天在小囡跟前念叨，什么一年到头见不到一次爸爸。”

这话的意思，是个智商正常的都能听的出来啥意思，就差喊一嗓子：凭什么！

现场气氛短暂凝滞后，方蛰淡淡的开口：“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别人不会当你是哑巴的。”现场随着方蛰一句话，再次陷入了沉寂。肏

不知何时，吴明珠另外找了个位子坐下。前面副驾驶位子上的一个小助理在瑟瑟发抖，这是我不花钱能听的内容么？我不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都用力了几分。

车到松江，方蛰先下车，站在边上点上烟抽了起来，白莉随后下车，站一边笑道：“我先回去了。”方蛰回头看看，吴明珠也下车了，低头看脚上的鞋子。

“嗯，过一阵子我去找你。”方蛰送白莉上了她的车，等车走远了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