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柏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也会表现地如此多变,而且没有丝毫缘由。

程郁直接上了车,程嘉言坐在他与盛柏年两个人的中间,攥着程郁的手指,似乎有些紧张。

坐在前排的助理回头看了一眼,竟然觉得小男孩与盛柏年有几分相像,他连忙将这个诡异的想法从脑海中驱逐了出去,自己一定是疯了。

程嘉言有些不自在,他在活动的时候偶尔会碰到盛柏年,每次一碰到他,都好像有一股奇怪的力量正在他的身体里游走。

盛柏年受到的影响没有程嘉言那么大,他镇定地侧着头看向窗外,透过映在窗户上的影子,他看到程嘉言微沉的小脸,很快又将视线移到了程郁的脸上。

他记得在伊顿幼儿园的时候,校长跟他说,程嘉言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与程郁分开了。

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与程郁又是因为什么分开的?

程郁还在想着她吗?

盛柏年不知不觉间已想了很多,直到到了餐厅里都没有与程郁说上一句话。

三个人在餐厅落座后,一时间又相顾无言,这样的场面其实在程郁梦里曾出现过,不过梦里他们是亲密的一家三口,而现在他对盛柏年而言,是有谋杀安锦然嫌疑的陌生人。

盛柏年犹豫许久后,开门见山对程郁说了一句:“新云时报的那篇文章,我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