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和陆敬军的儿子还是个陌生人呢,他儿子当然不跟他。金正花又不搭把手。

金正花那个女人在下安村没什么人爱搭理她,她也没事儿干,就只能骂儿媳妇儿消遣,有时候还骂两句孙子。

骆琦穿越过来的这五天一直提不起劲儿,没少听到金正花骂人。骆琦又不是受虐狂,之前不在乎是她想穿越回去,但现在既然回不去了,她又不是受虐狂。

骆琦看了一眼陆敬军:“我来找你只有一个目的,和你离婚。该带的文件我都带了,你的户口又在部队,正好简单又迅捷。”

骆琦的话音刚落,陆敬军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他坐着的凳子因为他的动作倒在了地上,发出嘭地一声巨响。

骆琦被吓一激灵。

陆敬军黑沉着脸,额头青筋暴起:“我不同意离婚。罗晓琪同志,这次的事情是我的错,是我思虑不周,以后我会改正,还请你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有事,很忙,一会儿会有人来送你去住处的!。”

陆敬军说完就走了,都没给骆琦拒绝的机会。

他走路的步伐很大,等骆琦追到门口时他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骆琦没办法,只能回到招待室里等着。

陆敬军阔步走到办公室,一进办公室他就摔了帽子,以后又接下了皮带。

和他一个办公室的丁平安端着个茶缸进来,见他这样,十分诧异:“老陆,你这是咋的了?不是说你老婆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