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的意思?”庆长春执着追问。

“自然不是。”

“行了,看在我给你俩做媒屡做不成的份儿上——”兰花露温和说。

“她对你有比较微妙的感情。”

庆长春:“……”

庆长春古怪地看着兰花露,似乎她说的话一个不对,这名军官就会暴起伤人。

“是愧疚,你想哪儿去了。”兰花露斜他。

庆长春整个人一松,不明显的失落,点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兰花露有些惊讶。

庆长春嗯一声,“所以,我也没想让她为难。”

片刻沉静,兰花露脑子转了一圈才反应过来:“你是说,你知道她知道你中意她,所以不开口,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真是睿智啊少年。”

“25往上了,什么少年。”庆长春反驳道,没否认兰花露的揣测。

兰花露:“……”

明知木子堰无心矫情,就想着办法蹭在人家身边,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也不开口,让别人愧疚,真是,嗯,鸡贼又睿智。

“可把你能的。”兰花露嘘他,“现在可好,调走了,满意了吧。”

“我还以为你一个没忍住,找木子堰告白了呢。”

“不是。”

“木老师调我就近做秘书,就是为了考察我的实际情况,她看中的,就是我的实操天赋。”

“我做秘书,就是为了下放做舰队实操教习。”

庆长春很“当局者清”,说话条理清晰,毫不掺杂个人感情。

兰花露看他一会,轻笑,露出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