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来?我在朱庇特就看出来了。”

“但那时我是老师,不能拒绝学生的接近。”

白银珠嘘她:“那现在你是上司,更拒绝不了了。”

“是啊。”木子堰答。

片刻后,白银珠小声开口:“木姐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木子堰丝毫没有满足人表现欲的善良之心,她嗯一声,“那就不要讲。”

白银珠:“……”靠。

“不,我就要说。”年轻的外交官小姑娘大马金刀拉开凳子,一屁股坐下。

木子堰失笑:“行,什么事。”

白银珠脆生生道:“两小时前田从文来找我唠嗑了,唠了一个小时,跟他活儿少似的。”

“明里暗里都是打听庆长春的婚恋情况,还暗搓搓的想撮合你和劳哥。”

“嘁,他当我傻逼听不出来呢,怎么什么好事都能抢他家去似的。”

笔下一句喷火星空相头发长见识短的话没写完,木子堰放下笔,重视起白银珠反应的事情:

“几个意思?”

白银珠没好气道:“能有几个意思?”

“他不就是想让你睡服李伯劳,捎带绑定你在地球国际,踏踏实实奉献自己干到死吗”只有白银珠自己知道是哪个“睡”。

木子堰:“……”

木子堰端详白银珠。

几年时间,当初俏皮开朗的小姑娘,已然能够独当一面了。

看事情由表及里,层层深入,田从文日后反应过来,一定很后悔今天来找白银珠套话。

“白银天尊先生要是知道你今日的成长,一定会欣慰的。”木子堰点头。

白银珠拍桌子:“喂,女士,不要回避问题啊。”

木子堰失笑,给自己倒杯水:“想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