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从文松松眉毛,一秒就把出主意的人给卖了:

“好吧,确实不是我。”

“是木子堰。”

李伯劳:“……”

我就知道是她,这么馊的主意。

李伯劳心中暗骂,脸色阴沉。

田从文好言安抚:“唉,小木子就是了解你,知道你不喜欢这种招数,跟个卖脸卖笑的似的,所以才让我来献言献策。”

李伯劳磨牙:“她自己为什么不来?”

田从文揶揄道:“不舍得和你吵架呗。”

“嗤。”李伯劳假笑,微眯的眼睛中流露恼恨,似乎情绪激烈。

哦豁。

田从文心中跳眉头,故意说,“真是让人气堵,是不是伯劳。”

“枉费你对她一片冰心啊。”

李伯劳:“……”这人有完没完。

李伯劳抬手将茶杯里的水泼出去,田从文灵敏闪过,哗啦,茶叶搅和着滚烫热水落在地上。

“哈,没打着。”田医生得意道。

“你再这么恶心人没正形,这杯我肯定泼在你脸上。”李伯劳微笑着,又倒了一杯开水。

“本来就是啊,”田从文死猪不怕开水烫,“你对木子堰有意思,你当我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