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争霸过程我星占上风，您可好，上赶着刨祖坟，生怕土星赶不上来，咋，玩儿推手吗，星球争霸还带有来有回的呢？！”

“我再重申一次空管局立场，我们不相信陆管所单方面出具的关于朱庇特大学的证明材料，这事儿您办的确实不漂亮，一，没给朱庇特自查的机会，二，海政厅和我们空管局一个都不知道——什么你说我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真假重要吗？亏您还是做情报机关的，没有明文书翰发到我办公桌上！没有盖上空管局执行处的章！那就是不知道！——完全不透明的审查程序，陆管所惹的事，凭什么让我们一起背锅！”

“跑了？跑了就跑了，人家说不准一心爱木星爱的痴痴切切，被你这老头子给逼走了呢！您别当我不在主星就不晓事儿啊，那堂而皇之在招待会展示的特金熔炼法，是假的？那朱庇特舰院一天一波抗议的学生，是假的？无论真假，人家木子堰表面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你暗地查完全没问题啊，随便摸啊，但现在搞的是什么！啊？整个太阳系都知道！我们舰队国际拦不住！跑了！明明是陆管所惹的事，结果内销转出口，我们舰队国际挨群嘲，您个惹事儿的集体隐身，现在还好意思追问我为什么没拦住？你他妈算了，我不刺激您了，万一您血压升高爆血管死在陆管所了，木星政府还得算工伤，给赔钱呢。”

啪一声。

年轻的空相把通讯器砸在地上，嘣一声。旁边秘书抖抖肩膀，犹豫问道：

“大人，要不视察木卫十四先等等？”

“现在舆论，确实对舰队国际不太友好。”

麻批。

恁麻批。

空相心中默念，再开口语气全然和刚才的暴躁不同：“厄斯号跑到哪儿了？”

秘书心道您不是刚说跑到火星了吗，还是踏踏实实翻开公文本：

“两小时前，穿过木星领空防线，目前应该在公共领空。”

空相刚才说飞跃火星了其实一部分是气话和故意为之，要将情况适度恶化，在传递给陆相那边，才能表现出舰队国际的急迫和让陆管所认识到自己搅得屎堆有多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