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子深深盯着她,袒着胸露着鸟,眼皮子快被麻醉折腾的闭上了,也掩不住他忽然诡谲的目光。

“是了。”

“你果然是我的真爱。”

“可惜,真爱磨人,我已经被你的离去,折磨成了疯子。”三世子嗤嗤笑起来。

木子堰:“……”

又来了又来了。

受害者有罪论。

到底是谁养尊处优圈了一群小姑娘在冥王星享乐?

又是谁孤身犯险、一人沦陷在水星战犯营受折磨?

这三世子怕不是个傻子吧。

可惜,木子堰牢记着要在三世子面前凹人设的主旨,没有暴露自己又黄又暴力的本性,她淡淡低着头,露着细白的颈子,心中狂喷,面上看着,还是纤纤巧巧,情情丽丽。

“是吗?”

“大人您品尝过水星的黑夜吗?那是如烈火焚炉一般的黑夜,埋葬在地表下,不能直视恒星高热的恐怖。”

“寒冷的冥王星三百年也遇不到一次那样的苦痛。”

“您不知道战犯之间的争斗,人心的叵测,您只知道丢了条温顺的狗,哭几天也找不回来,留点眼泪,绝食几小时,就觉得自己是情圣了。”

木子堰手下挑出一条血筋,冷静隔断,同时保证曼妙婉转人设丝毫不崩。

“不不不,你不懂。”

三世子虚弱地摇着头,神经质地念叨着,平平淡淡几句话,被他演的像话剧。

“你的离开,推我进了地狱。”

“水星的苦难只能算作□□折磨,不难克服,战犯营也不难熬,忍着便是。”

“而我,是心灵的深渊,欲望的深壑,亿万的折磨哪里是你去一趟水星能够理解的?”

“我原来毛病小小的,喜欢小女孩也只喜欢你一个,你走了,我多痛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