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之后的事了,说什么都晚了,f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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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晕,一手托腮一手拿起手机点开微信二维码,推到他身前:“加吧。”

他拿出手机加了微信,然后拿过我面前的酒:“别喝了,看你都有点不清醒了。”

我笑了一下,不置可否,有点无聊地吃着水果。

那群人聊着聊着就聊起我的破事儿,又开始例行地打趣我。

“梁暖,什么时候再穿次小裙子瞧瞧啊?”

“真的,特别好看,我们诚心邀请你再穿穿。”

“好暖暖,再穿一回吧,我们当时不知道你在搞直播,要是知道了,肯定给你打赏,把你送上平台热榜。”

我抬起眼皮,拿起一颗桂圆朝开启话头的那个人扔了过去:“喝你的酒,再废话拉你去做裸体直播。”

席上人嘻嘻哈哈地笑起来,一群朋友,调笑成性,没有恶意,我也乐意跟他们插科打诨。

傅斯澄似乎也不知不觉地喝了不少酒,他一直笑着看着我,眼里像是含着水,没有半分凌厉和轻佻,反倒温润得不像话。

啊呀,你这该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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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机装进兜里,起身打了个招呼:“去趟洗手间。”

“少来。”骆非靠在椅子上看我,“我们还不了解你,又准备趁去洗手间的时候开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