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曾经嘱咐他做事留一线,靳吾栖一直尊重爷爷的夙愿,百般忍耐,只是现在看来,姑息这样的亲戚,只是将自己往死路上推而已,所以靳吾栖这次没有留任何情面,将他们一家人送进了牢。

然后是魏家。

摧毁一个集团需要多久?

只要掌握足够多的证据,谁都可以一试,只是搜证的过程太过艰难,也惊心动魄。

当魏家意识到靳吾栖在查他们的时候,就开始给他警告。

比如半路上突然撞上来的汽车,比如陌生的尾随者与深夜里的大火,比如项目中频频出现的问题。

甚至有的时候,靳吾栖坐在办公室里看向窗外,都会怀疑对面大楼里有漆黑的枪口对着自己,好像毫无遮挡地站在无形的枪林弹雨里,只凭着本能的感官在躲避。

靳吾栖动用了一切力量和眼线,与律师、警局的朋友联合搜证,一点点挖出魏家的核心黑幕,最后惊动了高层,在看到已有的证据时,特调局开始给予他们帮助。

与此同时,靳吾栖一直在向oga协会捐款,不断公开支持平权运动,为oga合理脱离标记的法案助力,成立了基金会,为想要进行祛标手术的oga们提供法律和资金上的帮助。

而在此之中,将近四年,靳吾栖只有过三次发情期,最短的持续了半天,最长的也只有一天不到。

在祛标手术做完后的第一次发情,因为标记还没有完全褪下,靳吾栖格外痛苦,抑制剂丝毫不起作用,他在冰水里泡了一个小时,然后被送去隔离室,绑住双手,任凭自己意识模糊地挣扎。

后来的两次发情,他也是这么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