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辈子不想追究,是因为她老了,都是大半个身子埋进土里的人了。追究出个所以然来也没有什么意思。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年轻了,甭管是不是梦,曾文越都别想好过,像上辈子那样功成名就是想都不要想的了。

“夏夏,这都快晌午了,家里还有一大摊子事儿等着我呢。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做饭了,等一会儿我给你端一碗来。”

何夏乖巧地点点头,道了一句好,常红便风风火火的走了。

等常红走了,何夏便下了床。她忍着恶心去了堂屋。

曾文越家的堂屋不算下,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红木八仙桌,八仙桌上面放着几个搪瓷小茶杯。

何夏推开她公婆的房间,上下打量一眼,爬上床,从床里摸出一个长方形的木头盒子。她打开盒子,在里面翻了翻,从盒子的最底下翻出一封信。

何夏年轻的时候是不识字的,但现在不一样,她上辈子四十多岁时,她女儿看着她无聊,便给她报了一个老年学字班。

何夏在老年学字班读了一年,不说成绩多好,但常用字的读写是没有问题的了。

何夏看了眼信封,确定这就是曾文越前段时间寄回来的那封信,她立马将信封打开,把里面的信打开来一目十行的看完。

看完后何夏来不及感慨,记下曾文越的地址后她立马将信放回盒子了,再将盒子放回床上。

做完这一切,何夏立马从曾大顺的房间出去,刚出门。她刚到堂屋,就听到院子的大门被打开了,紧接着她公公曾大顺和她婆婆刘香桃先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