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不强，潜力倒是不弱，我真是越来越中意你了。”

林北哈哈一笑，毫不掩饰对他的赞赏之意，“只是你的心上人还在我手上，确定要对我出手么？”

鬼魈脚步一滞，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作实质，身上的气势却在不经意间散去了大半。

“臣服于我，为我效力。”

林北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就放她一条生路。”

“老子独来独往惯了，伺候不来别人。”

鬼魈的牙齿紧咬，嘴唇已然磕出血来，好容易才抑制住暴走的情绪，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话来。

“既然修炼了‘暗灵圣典’，便算是暗焰龙神的传人。”林北面无表情地答道，“当年他欠我的，自然要由你来偿还。”

“别、别管我！”

这时候，几乎无法喘气的冉素娟也不知从哪里涌出一股力量，突然尖叫了起来，“走，赶紧走！”

吼完这一句，她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瞳孔上翻，螓首一歪，娇躯软绵绵地垂了下来，彻底失去了意识。

“真是个好女人。”林北故作感慨道，“可惜今日就要香消玉殒。”

望着冉素娟那昏迷之中带着担忧的美丽脸庞，鬼魈额头青筋暴起，双目赤红，牙齿咬得喀喀作响，望之如同厉鬼，周身涌出一阵阵黑雾，疯狂飘向天空，仿佛要遮蔽太阳。

光线瞬间昏暗下来，不断飙升的温度，似乎在向上苍倾泻着他心中的怒火。

“不过我生来就不喜欢浪费，这么漂亮的女人，直接杀了未免可惜。”

面对鬼魈不断攀升的怒意，林北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将冉素娟的娇躯举至眼前，凝视着她那苍白柔嫩的脸颊和曼妙玲珑的曲线，呵呵一笑道，“不如先玩上一玩……”

言语间，他的右手依旧抓着美人粉颈，左手却无耻地探向她胸前的襟口。

“住手！”

前一刻还暴怒不已的鬼魈突然大喝一声，随即如同被捅了一针的气球似的，整个人瞬间萎靡了下来，用疲惫不堪的嗓音说道，“放了她，我答应你了。”

“以她的性命发个毒誓。”

林北转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得色，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鬼魈立誓效忠林北。”

鬼魈缓缓坐倒在地，两腿弯曲，双目无神，嘴里有气无力地说道，“若有违背，这个女人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很好，希望你牢记自己的誓言。”

林北如何不知他耍了个心眼，并未在誓言中加上冉素娟的姓名，却并不计较，反而哈哈大笑道，“从今往后咱们便是自己人了，以你的天资，用不了几年，或许就能达到拜火他们几个的高度。”

修为到了圣人层次，一言一行都会隐隐与天道感应，看似空口白话的誓言，一旦违背，也会带来难以估量的后果。

哪怕他刻意将“冉素娟”用“这个女人”来代替。

天道，并不是那么好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