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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绣的袖子下,手臂上带着一只沉重的镣铐,还有一节被拧断的锁链。

“喜欢的物品就要不择手段的拴在身边,哪怕是藏在人后偷偷养着,也要避免他逃跑、涉险。是陛下教臣如此为人处世,臣只是有样学样。”傅廿没避讳楚朝颐的目光,几乎是额贴额的距离。

稍微再近一步,两双唇就会触碰在一起,傅廿就这么僵持着。

能看得出,楚朝颐似乎并不因为这个举动而愤怒,反倒表现出异常的兴奋。

楚朝颐:“学的不错。只是记住,不管把我拴的多牢固,我都能挣脱,狩猎权永远都不在你手中。下次再做这种事情之前,先想想是否会像今日一样,差事全部推脱,连正常的武功招式都用不出来,上房檐的□□还是临时给你做的。”

听到这句话,傅廿欲言又止,收敛了一点凶狠的目光,继续仰望太阳。

“不过真好,我在阿廿心中重新成为被喜欢,想要圈禁住的人。”

“不是重新,您一直都是。”傅廿的声音很淡,说完,脑袋还是不自觉的别了过去。

从小在遥月门,师父、大师兄、十九师兄的言行举止他耳濡目染。

和楚朝颐纠缠不休,直到两个人互相深深地羁绊,一起癫狂,一同坠入在这段隐秘的感情中混沌此生,是最好的结果。

无言中,傅廿感觉到脖颈上的颈圈被碰了一下,随即,他下意识的拽过楚朝颐手上冰冷的镣铐。

即便楚朝颐的手腕已经被金属磨的发红,傅廿还是紧紧的攥着那只镣铐,一点不肯松懈。

“连大哥,最近真是怪事儿接连出到家了。前段时间刚送走了公主。这前两天一早儿,御前又派下来个大差务,说是又要做一套喜服,皇后的规格,阵势还挺大,明日还得出去接一批料子,说是西海产的贝母是和染料。”

傅廿找忍冬来打听些事情,顺道提起了最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