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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果然都是奢望,比上一世希望楚朝颐会动那么一点情一样离谱的奢望。

右肩不能动后,傅廿走路的速度都放慢了许多。

好不容易回到居所,还没走到院门槛儿,傅廿就发觉好像所有人都在看他。

傅廿知道丢脸丢大了,只好贴着墙低着头走。

回到院内,看见忍冬在等他,傅廿心说总算见到一个认识的,赶忙扶着忍冬,加快走路的速度回到屋内。

拴上门,傅廿在坐在床上松了口气,示意忍冬也找个凳子做。

房间不宽敞,但比新侍卫的通铺要隐私许多。忍冬看了一圈,还是没敢坐,就这么倚着墙站着。“恭喜你连大哥!他们都说这次你去殿前当差十拿九稳!他们说上一个能让陛下亲自救的宫女,后来被陛下指婚嫁给了权臣做正房,婚前赐了御姓和名字,且是按照王女的规格从泽王府出嫁的,让她认了泽王做义父。”

这件事儿傅廿知道,原本就是楚朝颐安插在宫女中的眼线,当时她身上揣着很重要的文书。结果“意外”落水,楚朝颐为了那些文书也要跳下去救。

“……我,不太一样。”傅廿没解释什么。

一个是不需要向外人解释,再一个傅廿还是在想刚才的事情。

楚朝颐刻意验了看他背后的烙印,发现空空如也后,发出叹息。

——可是在验证之前,楚朝颐就能毫不犹豫的抱着他替他处理伤口,甚至把龙袍替他盖上,柔声细语的安抚、上药。

傅廿不太清楚当时楚朝颐出于什么心理。

是把他和上一世的走狗混淆了吗?

……还是,明明会对人好,会关心人,会有各种各样的情绪。只是上一世的他不配拥有?

“怎么不一样了?也是,你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开心,是伤口太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