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淑的笑容一僵:“怎么了?”
她察言观色,忽然问:“是不是、子宁?”
萧宪见她竟然一猜就着,不由苦笑道:“果然是心有灵犀不成?你怎么就猜的这样准?为什么会想到他?”
东淑想到李衾,一则是因为李衾如今是她最挂念的人,所以事事都难免想到他,二则,若说能够让萧宪为难的天大之事,这天下也没几个人几件事够这种分量,故而才脱口而出。
“真的是他?”东淑心里有些慌张:“他怎么了?”
萧宪瞧她着急,便笑道:“你别怕,他倒是没有事。”
“当真?”东淑定睛看他,疑惑地问:“可若是没事,哥哥怎么这样犯愁?”
萧宪略一迟疑,终于将所听所闻告诉了她。
东淑如听天书,只管睁大眼睛盯着萧宪,她本怀疑萧宪必然是听错了,但萧宪是什么样的人品行事?若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他只怕也未必说出来让她知道。
既然开了口,这说明萧宪心里也在存疑。
东淑的心突突乱跳起来:“这……这多半是因为他离得远,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散布的谣言,他绝不会这样做的。”
萧宪跟她向来是无话不说的,闻言便道:“你就这么信他李子宁?”
东淑没来由地口干舌燥:“哥哥难道不信他?”
萧宪垂眸想了会儿,道:“东宝儿,你不能怪我怀疑他。李衾这个人的行事从来严谨端方,任何人挑不出错来,但是他所做的事情里有两件是我永远无法忘怀的。也正因为这两件事,改变了我对他的看法。”
“那两件?”东淑忙问。
萧宪道:“第一,是岁寒庵的那件。”
东淑蓦地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