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凌乱的被间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beta男人。男人满身都是斑驳暧昧的青紫痕迹,股间被人蹂躏得不成样子,红肿的穴口充了血,合都合不拢。斑斑点点的精液从穴里汨汨而出,滴落在男人身下的床单上。

alpha嫌恶道:“装出那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给谁看?还不是个给钱就能上的婊子。”

凌落呼吸急促,头埋在被子里,没有出声。

祝珩又道:“我刚刚开始接手公司,被父亲发现包养情人不好。过段时间我会给你弄个房子,这一阵就只能在酒店里了。昨晚准备的套不够,下次记得买多点。”

见凌落不语,他也懒得理会,把钱扔下之后便出了门。刚出了电梯,走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又停住了。

祝珩心道,还是谨慎一点好,于是便在附近找了家药店,买了几瓶药,又折返了回去。

药店店员见他是个alpha,又只说拿一瓶避孕的药,便以为是给自己的oga吃,于是拿了强效避孕的。

那个牌子对身体伤害极大,只是那时的祝珩不在意也不关注,他回了酒店,在凌落惊恐的目光里把药扔在他身上,并亲眼看着他吃下去,冷漠的目光里毫无怜悯。

从回忆里抽回神,无数错乱的回忆挤压得他头痛欲裂,无法呼吸。可祝珩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他双目涨红,状似疯狂地翻找着小小的柜子,这个成日里静静站在他枕边却又从未引起过他注意的柜子。

祝珩捂着太阳穴继续往下翻,直到打开最底下的抽屉,里面是满满一抽屉的糖纸。各色各彩被展平,分沓存放,摆放的整齐,正如凌落一丝不苟的性子。

红色、黄色、橙色、蓝色,流光溢彩的主色调背后,几乎每一张上都或多或少的有白色粉末的残留。祝珩每拿起一摞,便觉得心头更沉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