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这才发现,刚才走得匆忙,平日里斜跨的公文包都没来得及带上,他却一点都没察觉。

包里有些文件还有钥匙以及一些必备物品,文件倒不算很紧急,钥匙也不常用,别墅里一般都会有人,但是里面还有……

祝珩八点半的飞机,这会儿应该是得出发去机场了。

回别墅的路不算太远,beta还是决定去一趟。

别墅的门虚掩着,好像是没锁好。beta推开进去,刚走进玄关,却见祝珩窝在沙发里,大腿上躺着他的公文包,手里抱着一摞小小的卡片,满身的落寞溢出了屋子。

祝珩手中的日历本小巧可爱,可他却无心欣赏这些,一张张的日期没什么异常,可里面片片的红色却颇为碍眼。

他抬头,眼睛红红的,暴露出与他强势的气场反差感极重的脆弱,难以掩饰的委屈衬托得这个alpha像个被主人丢弃的大狗。

祝珩看着玄关处呆愣着的人,想要埋怨又舍不得说重话,可心里委屈不说又不行,于是只得难受地开口:“老婆,你就这么想离开我么?”

beta沉默地站在门口,面对祝珩呜咽的控诉,他有点不知所措。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祝珩就已经夺门而出,跑没影了。

beta有些无奈,走到沙发前蹲下,把散落在软垫上的卡片拢在一起整理好,默默地放回公文包里,挎着包走出了门。

接下来的几天,祝珩都没有回过别墅。

他心里乱糟糟的,伤心又难过,连出差都往后推了好几天。

他独自回了自己市中心的公寓,打通的墙扩大了一半的卧室还没装修好。他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白天去上班,晚上回来就整夜整夜地喝酒,空荡荡的酒瓶子和抽完的烟头散落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