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芬芳馥郁的玫瑰花瓣铺满了一间总统套房的地板,少年赤裸裸地被按在花海中央。被放了鸽子的alpha极为焦躁,面上颇为不耐,粗暴地捞起少年白皙细嫩的腰肢疯狂操干,干涩的甬道被捅穿,血液顺着交合处掉下来,腥甜和鲜艳的红色在黑暗中被花香掩盖。

alpha发泄出来便去了浴室洗澡,看都没看躺在地板上奄奄一息的少年一眼。期间接了一通电话,穿上一身笔挺的西装欣然赴宴。

那晚他独自在花海和血海之中躺到天亮,胃疼得快要痉挛。

无数个这样的场景来来回回,每一幅都是差不多的画面。

做爱的场景时间都不是固定的,有时是狭窄的车厢后座,有时是人迹罕至的破旧运动器材室,有时又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房间里。

那些画面残忍缱绻,撕破了又重新粘和起来,正如他千疮百孔的心神和肉体。

本以为是什么良心发现,到最后却只是他一叶障目、自欺自瞒。

浪子回头吗?不,是自我感动。

beta遍体生寒,痛感如同一幕巨大的钢钉幕墙压在身上,尖锐端刺入身体,钻心一样地涌上来。

痛!好痛!哪里都痛到了极点。

手腕也痛,脚踝也痛。腰也痛,下身也痛。

心脏明明在好多年前就不会跳动了,为什么还是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