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语音。

这倒是稀奇，不过，步青云这种老古董，应该也就只会发语音吧，或许会手写，但多半不会简体。

“你好，请问是陈牧羽吗？”

“陈牧羽，陈牧羽，听到了吗，谢谢！”

……

卫生间里正一边洗漱，一边听步青云发的语音。

直接把陈牧羽给整乐了，一口牙膏泡子直接喷到了镜子上去。

还谢谢？

挺有礼貌，真虚拟的网络，现实的朋友，整挺好。

他都能想象到，步青云握着手机说话的时候，是一副什么样的滑稽模样。

“小子，你怎么不回我的话？”

……

礼貌没有维持多久，到了后面，步青云明显没了耐心，语气都开始骂骂咧咧了。

洗漱完，陈牧羽拿起手机，“前辈，昨晚睡着了，刚醒！”

语音发了过去。

还没等陈牧羽从卫生间出来，信息就又来了。

这老头，都不睡觉的么？

陈牧羽心中吐槽了一句，但还是乖乖的点开了语音。

“陈牧羽，陈牧羽，你睡醒了么？”

……

陈牧羽翻了个白眼，这前辈，未免也太可爱了吧，我没睡醒，难道梦游着跟你说话么？

“嗯！”简单的回了一句。

“陈牧羽，你吃早饭了么？早上吃的是什么？”

“我还没吃呢前辈！”

“那你准备吃点什么？”

“噗！”

陈牧羽有种想吐血的冲动，感觉有一只苍蝇在耳边乱飞，好想把手机扔进垃圾桶里。

兴许，他只是感觉很新奇吧，毕竟一百多岁的老头，没用过手机。

观里全都是女孩儿，这老头又不好意思找人家聊天，那还不就只能找陈牧羽？

等他这几天新鲜度过去了，自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