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近,是不是要亲自己了?固炮也不行啊,操场上这么多人呢。

然后,他的右脚踝被人抓住,用力压向了臀肌。刚刚没有抻拉到的大腿前侧肌肉开始发疼。

“怎么了?”一个笑容在屈南的脸上绽开,“闭眼睛?怕我?”

陈双躲不开他的笑,更躲不开他的桎梏。这个姿势无论怎么看,都像被人抱住了。明明是一年里最冷的季节,他的肌肉却像要融化。连骨骼都不听使唤。

他的腿可以在屈南的掌控下,随意拉伸、弯折、放松、休息。他盯住屈南的嘴唇,屈南总是笑,笑起来非常认真,不是自由散漫的人,也没有野性,让人觉得安全舒适。他亲过这张嘴,于是开始幻想,咬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疼不疼?”屈南又笑了一下。

陈双的思路被打断,人还落在屈南怀里,好像思路被看透了,他一定知道自己刚才想着把他嘴唇咬破。

“不疼我就再用力一点,可以么?”屈南说着,手往前压。

陈双的右大腿后侧和小腿后侧完全贴在一起了,在屈南手里像个曲别针。挺疼的,他想说,但是又怕说过之后屈南就放开了,最后摇摇头。

风很大,陈双的身体很热,特别是脚踝,要在屈南的手里融断。

阶段性的休息完成,大批人马又被带进室内馆进行垫上高抬腿,一轮接着一轮。高抬腿之后又是高踢腿,十几个教练盯着几百个运动员,谁也别想偷懒。

练完之后再拉伸,陈双听到旁边有人在聊天,说冬训第一天一般都不会太累。

这还不算太累?陈双大吃一惊。就这种训练强度下来,真是逼着人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