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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如果可以,我绝不会对你无耻。”

那天之后,他找了很多人来给他按摩,但没有一点效果。

疼痛还是疼痛,无法忍受的疼痛。

所以,只能是她。

冯灵迩不明内情,蹙眉问:“为什么?”

她印象里,秦危安不是个无赖小人。

即便原文里是反派,坏的明目张胆,也只是对商业上的对手。

他有自己的原则,从不欺辱女人。

这源于他对母亲的尊重。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秦危安听她询问,如实回答:“我的双腿是忽然间失去知觉的,没用原因。现在它不定时疼痛,吃药没用、针灸没用,依旧是没有原因。那晚的文学沙龙上,休息室里,你无意按到我的腿,疼痛就消减了。这应当是佛语中的缘法。冯灵迩,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你是我的有缘人。”

听不懂。

什么有缘人?

他可真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她不信,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你是不是?”

脑子有病?

一夜间,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了残疾人,双腿失去行走能力,换谁都接受不了。而他,三年来,怕是憋出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