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危安抬起头,轻轻应了声,一双眼眸泛着红:“嗯。没事。”
他像之前那样,口中无事,实则疼得俊脸都变形了。
冯灵迩见过他这样,有点心软,便问:“要叫人来吗?”
“不用。”
“我怎么帮你?”
“会唱歌吗?”
“嗯?”
“或者讲个笑话?玩个游戏?”
像上次那样?
她明白他的意思,点了头,蹲下来:“我给你讲个笑话,从前有个傻子,他很喜欢说没有,别人跟他说什么,他都说没有,你听过这个笑话吗?”
秦危安抽出一丝理智,听了这个笑话,反问:“你身上有止疼药吗?”
“没有。”
“哦。”
他笑着看她,眼里有丝小得意。
冯灵迩:“……”
她反应过来上当了,又气又羞:“你套路我?你是不够疼吧?你这人太坏了!”
疼死都是活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