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着头上长草的危机,笑着送客:“我让司机送你过去吧。”
冯灵迩求之不得,也不去想他怎么突然改变主意,欢欢喜喜站起来,打了声招呼,挥手走人了。
秦川穿上鞋,在男佣的搀扶下,出去送她。
冯灵迩客气了两句:“好好休养吧。别四处溜达,留下病根就遭罪了。”
她其实也存了让他别来打扰她的心思。
秦川没听出来,感动坏了,忙说:“好好好,我知道,灵灵,我一定听你的话。”
你真听我的话,就对我死心吧。
这话说了=没说,冯灵迩就闭嘴了。
秦川真安排司机送她走。
上车时,冯灵迩回望了眼客厅的方向,发现秦危安并没有跟出来。
似乎、大概、可能应该送送自己的吧?
他不是很讲究绅士风度的?
等等,有点小失望是怎么回事?
冯灵迩并不知道秦危安不是不想送,而是不能送。
他的腿又痛了,自半月前,一改无知觉,变得时不时痛一阵。起初以为是好现象,但半月来,并没有其他好转的迹象。
除了疼痛时间的延长以及一天里疼痛的次数增加。
医生说,这是一种尚未被记录的疑难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