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沂喝了一口红茶,菜品陆陆续续上来,他并没有什么胃口,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即便一天不吃饭,凌沂能够感到的只是饥饿而非对食物的渴求。

原来楚曼文是要回来了,今天下午就回国,明天到b市,回来后想和封家的人一起聚一聚。

封楚对此并没有任何意见。两人随便说了几句,楚曼文要挂电话的时候忍不住道“对你的人大方一点,以后别让他三番两次搜刮老夫人的钱,这要是传出去了那该多难听”。

“他还没有见过老夫人,怎么会惦记老夫人的财产,”封楚将烟头按在了烟灰缸里,“而且他老公我还活着,想要什么我不能给?我不比老夫人富有十几倍?”

楚曼文一想起封楚脚踏两条船的事情就觉得可笑,封楚直到现在还在给自己耍心眼,她都懒得揭穿:“随你怎么办,别惹出事来最好,反正我不给你收拾烂摊子。”

封楚成年后就没有指望过楚曼文,楚曼文也没有给他收拾过烂摊子。

楚曼文在国外有个闺蜜,昨天晚上她来了对方家里并留宿一夜。

楚曼文早上五六点钟就醒了,醒来给封楚打电话告诉对方自己明天回c市,她煮了杯咖啡,她的朋友被咖啡香气叫醒了。

“曼文,你起这么早?”

楚曼文回头一笑:“习惯了。ante,要不要咖啡?”

“不要,我想睡个回笼觉,带小孩太累了。”

楚曼文没怎么受过带小孩的苦,她漫不经心的道:“你把小孩交给保姆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