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夕的眉头深深地皱着,手不经意地抚上了手腕上的镯子。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当初在宗家密室,老妪告诉她,要在小寒之前去天医门。如今已经临近小寒了。若不是芦苇谷中神尊为他续了一个月的寿命,只怕现在她想站起来都难了。

若在一个月之后还找不到无极之金,找不到能打开彼岸镯的法子,救活慕容祁等人,该怎么办?

北堂琴歌似是看出了苏槿夕的心底在想什么,“幽王妃放心,无论如何,琴歌都会助王妃的。”

苏槿夕点了点头。

天色已经不早,北堂琴歌母女与苏槿夕说了一会儿话,便回去休息了。

夜幽尧自从下午的时候出去,就一直没有回来。

她走出房门,问门外守着的护卫,“殿下呢?还在云瑾的院子里?”

“是!”

“两个大男人,能说什么?聊这么长的时间。”

“属下等人也不知道,殿下支开了周围的所有人。无人敢靠近。”

苏槿夕沉默了半晌,回了屋子,便躺下了,但是始终睡不着,心底藏着的事情太多了。只要一闭上眼睛,便是慕容云海、宗惜姿、慕容祁、自己的孩子、夜幽尧……太多的事情,扰的她心神不宁。

差不多子时的时候,夜幽尧才回来,一身的酒气,喝的有些微醺。

苏槿夕起身,“殿下回来了?与云瑾聊些什么,能聊这么长时间。”

对于夜幽尧和云瑾之间的话题,她还是很好奇的。毕竟夜幽尧这么“小气”的人,对于和她有关的男人,一向都是秉持“排除异己”的政策。

吴尊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对于云瑾之所以不如对吴尊那样“残bào”,些许有云瑾自己的本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