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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正值庙会,街上人多如牛毛。

魏丹菱上香后下山路上,见路上搜查的人,似乎有预感,叫了小厮停了马车在路边问个清楚。

然而马车刚停,她就看到了巷口有人出没。

她一眼就看出那人就是穆弦!

她急忙朝他招手,官府的人已经追了过来。

可穆弦就是不肯上她的马车,在人群里穿梭。

可他佝着被捂着腹部,每走一步地上都有血迹。

魏丹菱急得不行,叫着小厮将马车驾过去,在他身后反覆喊他。

他只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你我无关,快些走开!”

魏丹菱快急哭了,哭着求他,“弦哥!你快上车!我不会暴露你!”

他不理会,冷着脸继续向前走。

可他失血太多已经脚底打晃。

魏丹菱让小厮趁他不备捆了他,才将他弄上马车,而他已经晕了过去。

… …

“我那时便晓得,他要同朝廷作对到底了!”

魏丹菱落了泪,程玉酌在旁叹气。

“他这样作对,又有什么好处呢?朝廷不会因为这个给穆翰林清白。”

正如她的父亲因此被贬病逝一样,只要皇上不开口,罪名是定死的。

可魏丹菱却说,“弦哥不是为了这个闹下去的,他是想要试出来,到底他父亲被抓进牢狱,是因为什么。”

程玉酌不解,文字狱自然是因为说了危及皇权的话。

魏丹菱压低了声音,“弦哥的父亲,不是在牢里病逝的,是被人毒害了,因为没有证据证明他危及皇权,却又不能放了他,所以被害了!”

程玉酌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