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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那般身份,太子妃他实在不敢想,他的姐姐莫不是要进宫做个才人?

程获想到戚婧,不免提醒她,“宫廷牵涉事多而深,姐姐好不容易出了宫,再进宫… …”

程玉酌叹气,又轻轻笑了笑。

“我宫中师父曾说,有些事由不得人,却又都在于人,走一步看一步吧。”

程玉酌说着,向北京城的方向望去。

那人如今回了宫里,不知如何了。

景阳宫。

皇后问赵凛,“怎么让人提了同魏家退婚的事?这又是从何而来?”

赵凛笑道,“不过是有人提了,儿子便要试试那人意图,没什么大事。”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皇后看赵凛却觉得他同南巡之前有些不同了。

“太子在外可好?”

“除了襄王的一档子事,哪有什么不好?”赵凛看了皇后娘娘一眼,“母后在担心儿子?儿子倒觉得心中敞亮不少。”

他这样说,皇后越发觉得他不同了。

从前皇后看他,只觉犯愁。

她心里长子赵冰才是太子的模样,赵凛这等性情,怎么能做的了太子?

可先太子在南巡途中患了疫病没了,赵凛却将造反的襄王镇压了下来。

“太子这般,母后很欣慰,那赵楼死了,也告了你长兄在天之灵。”

皇后红了眼眶。

赵凛递去帕子,劝道,“赵楼已死,也已经承认当年

与镇国公勾结害兄长的事,母后莫要再将此事滞于心中了。”

他这样说了,没有提及襄王赵楼关于皇上的言语。

这宫中从来都是表面平衡,皇后更是平衡最紧要的一端,他不能随意让皇后知晓。

皇后却抬头看他,“太子这次南巡,回来委实大不相同了。从前如何会软语劝人?自来都是丢了帕子应付了事的。”

赵凛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