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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担心你日后在宫里如何过… …”

魏丹菱半低着头没有说话,魏全清也不再多说了。

风从门帘处吹进来,魏全清起了身。

“我被罢官也不过是一段时日而已,便是被罢官了,也不是没有机会在朝中说话。你且安一安心,莫要再去太子处了。那到底是太子,非是未婚夫那般简单的身份,谨言慎行吧。”

魏全清走了,魏丹菱垂着头枯坐半晌,绘樱进来瞧她,“姑娘,怎么了?”

魏丹菱没有回答,只是道,“那些书,不必抱来了,都放

回原处吧。”

… …

冯效将打听来的魏家的情况告诉了赵凛。

“… …如今魏家大爷魏全清被罢了官,魏阁老位高权重,自然不能为自己孙子这点事说话,可魏家几位在朝的老爷和同样为官的同辈姻亲,也都对此不置一词,并无相帮之意。”

魏全清乃是魏阁老的嫡长孙,可惜其父其大老爷早逝,其他房头又各自壮大,魏阁老虽然爱护孙子孙女却也不能偏心太过。魏家嫡长这一枝便有些没落,若不是出了魏丹菱为准太子妃,嫡长枝处境更不妙。

赵凛听了冯效打听来的消息,又听说魏丹菱再魏家别院翻书似是还要过来,又被魏全清说了两句按下了行动,心里暗暗揣测应该是罢官一事的原因。

若是因为此事,赵凛觉得自己到可以替魏全清出出头,算是还了魏家一个人情,之后退亲也好说话。

他暗暗思量了一番,又去书房翻了一遍折子。

这厌真生和《祸乱野史》的事将十多年前的文字狱一事也勾了出来。

赵凛一下就想到了程玉酌父亲之死,正是受了文字狱牵连。

他暗暗琢磨着,自己确实应该插手这件事,说不定能程家翻案。

程谦在地方为官勤勉受人爱戴,那般被贬路上离世实在是憾事,也于程玉酌姐弟几人的名声没有什么好处。

若能藉机提一番程家的声誉,也算为之后立妃做了铺垫。

赵凛暗觉此事说不定能一箭双雕,心中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