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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棉子实在没忍住,“姑姑不能顺着太子爷一些吗?太子爷待姑姑是真的好啊。”

程玉酌无可奈何地笑笑。

“我是该顺着些… …”

阿获这样的情况,要想全身而退,还得要太子给他机会才是。

可是这不是在用实际行动欺骗他吗?

程玉酌看向自己的手。

她的手还在冰冷发麻地轻颤着。

这到底算什么?

… …

程玉酌被禁足赵凛房中。

昨夜半夜未睡,一日一夜心惊胆战,程玉酌在房中枯坐许久,终于挨不住,倚着墙壁睡着了。

外面夜幕四合,赵凛终于回来了。

他一身酒气,直

奔房间而来,一眼瞧见房中无有一丝光亮,立刻叫了小棉子。

“她人呢?!”

小棉子连忙道,“姑姑就在房中,只是方才奴才进去,瞧见姑姑好似睡着了,奴才便没有叫醒姑姑。”

赵凛闷闷地“嗯”了一声。

小棉子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熏天,问可要解酒汤。

赵凛恍惚间想到了在济南那夜,他在宴请上喝了酒回去,她便问他要不要喝解酒汤。

他故意藉着酒意靠在她肩头,她想推开他,又怕将他推倒,脸蛋又红又烫… …

那个时候,她分明不是如今这样的。

赵凛心下一痛,抬手止了小棉子,放轻脚步去了房中。

他轻轻推开房门,凑着檐下的气死风灯的光亮,才发现她倚在墙角睡着了。

屋里明明有床有榻,她非要坐着睡。

赵凛暗暗一气,轻手轻脚地上了前去。

窗外的气死风灯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