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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年纪出宫的宫人,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把姻缘看得那么重,我家中还有琐事缠身,能把那些事情理清楚,已经十分不易。至于相夫教子、主持中馈这样的事情,恕我懒散,这辈子都不想做了,还请侯爷理解我渴求清净的心吧!”

韩平宇张口结舌。

他愣了一下。

她如果嫁给自己,不仅要相夫教子、主持中馈,还要照看老母,更要紧的是,如今他母亲看中的是秦玉紫!

她是不是早就看明白,不想趟这趟浑水呢?!

韩平宇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到底是他的母亲啊,他连自己的母亲都没说通,寻求程玉酌的答案也没有意义!

院子里,韩亭到底没有在头发上带起桐桐的风车,她不安的向西厢房看过来。

韩平宇看看女儿韩亭,又看了看程玉酌。

“姑姑今日所言,韩某已经听到了,韩某会将这件事情一一捋清楚,再来寻姑姑。

他说完就起了身,程玉酌愣住了。

可是韩平宇没有给她把那话问清楚的机会,就叫了韩亭过来,让亭儿跟程玉酌正经行了个礼,便带着韩亭离开了。

程玉酌一直把这父女两人送到门口,都没能明白韩平宇刚才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拒绝的不清楚吗?

… …

程玉酌从门口回来,赵凛已经出现在了院子里。

赵凛已经把程玉酌和韩平宇在西厢房内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因为程玉酌把他关进东厢房而不高兴,又因为程玉酌拒绝了韩平宇而感到丝丝的愉快,这两种情绪表现在他脸上,便是一副古怪又傲娇的神情。

他跟程玉酌说,“你不用顾及他是什么侯爷,莫要给他一丝机会才好。”

他这样说了,还是希望程玉酌像从前那样,同意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