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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孤晓得。”赵凛看着舆图上襄阳的位置。

依山沿水,军事要地。

赵凛抱臂静看半晌,才转身回到了案旁坐下,饮了口茶。

“画像之事如何了?”

冯效连忙说已经传信,“只是各地画师情况不一,许有快有慢。”

“那就先把襄王的画像,画好传来。”

赵凛不免又想到了程玉酌之弟程获之事。

他开口要问,话到嘴边,又闭了嘴。

成彭领着任太医到了。

“孤的伤势还要修养多久?”

任太医低头行礼,“太子爷的伤势刚有好转,少则半月,多则一两月。”

“一两月?你让孤在此等着南巡的车马折返回来么?”

赵凛又不耐了,叫了任太医,“不许再下些温良滋补的药,无故拖延时间。”

他下了令,“最多十日!”

任太医之前也同太子爷说过,伤好尚需时日,怎么突然急了起来?

只是这可不是他能过问的。

他连声道是。

赵凛由着任太医替他查验伤势,半袖脱下,纱布揭开,伤势还是一副似好非好的模样。

赵凛右手支了头,不想再看,却见成彭好像有话要说。

“你近来越发不会当差了么?有事就说。”

成彭吓了一跳,连忙弯下身去,“回爷,今日附近多了不少闲汉打转,不知是否该驱逐?”